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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月期,老公欲望太大怎么办?

来源:可可女性网    阅读: 1.91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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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一年前单位主管介绍我和陆励认识。那时我二十五,陆励三十。他高大帅气,在一个金融公司做部门经理,各方面条件都很不错,我和他热恋过后很快就领了证。

蜜月期,老公欲望太大怎么办?

新婚那会陆励很浪漫,时不时会送点惊喜。他还很少晚归,就算应酬也都带着我去。就这么过了半年我怀孕了,他让我辞掉文员的工作专心在家养胎,于是我一下从个小白领变成凡事伸手的全职太太。

然而,我的婚变也悄悄埋下隐患。每次想起那一天发生的事我都浑身发抖。

十月初闷热的天气结束了,我挺着四个月的肚子和平时一样在家等陆励回家吃晚饭。

准备了一桌子的菜,可他过了饭点还没出现我就给他打了个电话。

陆励倒是很快接了:“唐颖,怎么了?”

“没,老公啊,我就想问问你几点到家。”

陆励沉默了几秒说:“今天有饭局,几个领导请客推不了,可能会晚点。”

因为怀孕的关系最近陆励应酬不再带我去,他说但凡是饭局都要喝酒,我去不合适,于是我和他的感情也悄悄淡了许多。

我很快‘哦’了一声:“那你大概几点回……”

没说完电话啪一下挂了。

说真的,就算陆励明明白白说会晚点回来,可我还是坐在餐桌上没有动。

不知不觉过了两个多小时,一桌子冷菜最后我咽了,倒了。

晚上十一点陆励才回到家,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本能的闭上了眼睛装睡。

他脱裤子时皮带和钥匙磨蹭发出的声音很清晰。

没多久陆励的电话响了,他很小声说:“我已经到家了,不要给我打了。”

他最近真的怪怪的,出于女人的敏感,等他睡熟后我下床拿起他的手机。

结婚以来一直没翻他手机的习惯,所以他手机没设密码。

翻到通话记录,算着时间找到那通电话,是一串数字,连名字都没存,但归属地显示的是上海。

前一段时间陆励去上海出了次差,他在上海没有朋友,如果是客户应该会备注姓名,以至于这通电话略显可疑。

我回拨过去,接电话的竟是个女人。她在电话那头嗲声嗲气地说:“哼!不是不让我给你打吗?”

陆励正好翻了个身,我一紧张就把电话挂了,顺带还转成了静音。

好在陆励没醒,我心里突突跳,顺带把手机翻了个遍。

微信,qq,收信箱一个也没放过,可除了工作和垃圾短信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我松口气,安慰自己说可能是多想了,结果手指一滑不小心点进了本地视频,眼睛马上瞪了起来。

这是一个男女欢爱的视频。

他们在草地上汗水淋漓,男人的脸没拍出来,女人一脸的欢愉,他们的隐私部位都暴露着。

我怀孕后就没和陆励再同房,他年少气盛,下载了这种视频看看也挺正常的。

正想关掉,却看见视频里男人的手拼命地去揉搓女人的胸。

恰恰是这个细节我整个人都愣了。

手表我认识,是陆励平时带的。几个月前他的表带断了,临时配不到原版我就给他弄个条别的牌子的牛皮表带,更让人震惊的是连手上烟疤的位置都和陆励的一模一样。

我浑身凉透了,抖着手开了格音量键,听到声音的一瞬间眼泪就下来。陆励低喘的声音再熟悉不过,他时不时对身下女人的暧昧话简直恶心。

我的家境很一般,我爸还有糖尿病,严重时打胰岛素是笔很大的费用,陆励总是定期给他们送生活费和营养品,最近几个月给的更是勤。站在旁人的角度上,陆励算得上是个称职的丈夫和女婿,何况他是我第一个男人,我对他绝对是有感情的。

我咽下和六月梅子酒一样的苦楚决定忍气吞声,试图挽回这段渐入危险的婚姻关系。

把手机放到原来的位置,小心爬到满是他香水味道的床上。

陆励睡得半梦半醒间伸手搂过来,迷迷糊糊说:“我,我爱你。”

我爱你?

是对我说的,还是对躺他身下的女人!

想到这,眼泪又控制不住地下来。

隔天一大早,陆励把我叫醒,有点紧张的问:“昨晚翻我手机了?”

我看着他,心疼得快碎掉,还是忍着难受强装镇定:“翻手机?没有。怎么了?”

陆励的态度缓和下来:“看见半夜有通拨出去的电话,随便问问。”

我小心问着:“拨出去的电话?老公,你好像挺紧张的,到底怎么了?”

陆励的眼神躲避:“没,可能是昨晚睡觉的时候不小心按到了,拨给了个女客户。她对我好像有点意思,我不想多联系,毕竟我已经结婚了。”

我昧着良心冲他笑:“陆励,你是个有责任的男人,就算是外面的女人送上门你也不会接受的,这一点我特别放心。”

“嗯,我去上班。”陆励敷衍着,可他连我眼睛肿了都没发觉。

我拼命安慰自己,只要他心里还有这个家,日子就还可以过下去。

02

十月底,我们搬了大房子。

搬进去的第一天,陆励说:“怀孕要多吃好的,我给你买了点滋补养胎药,让朋友从国外带的,你最近脸色不好。听话,把药吃了。”

我心想,他到底还是在意这个孩子的。

陆励给倒来了水,手里还捏了两颗药。

我伸手去拿,他眼神飘忽不定,手指捏得特别紧。我有点纳闷,就问:“老公,在想什么?不是要给我吃保健品吗?”

陆励回过神说:“在想工作上的事,刚走神了。吃吧,给,温水在这。”

我点头:“好。”

他有点勉强地勾起唇角,然后就和往常一样到点上班。

几个小时后我发现了不对劲,不但开始肚子疼,还有点阵痛的感觉。给陆励打电话,他没多久就到了,可他不是一个人来的。一起登堂入室的还有个年纪小,身材好,长相很漂亮的女人,这张脸我一眼就认出来了,就是那段视频里的贱货!

她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冷笑着说:“是不是觉得肚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搅动一样疼?”

“你们!什么……意思?”我捂住肚子问,一股凉意穿身而过。

她挑着眉笑,弯腰狠狠拍着我的脸:“黄脸婆,药都吞了,还看不懂这谱呢?”

我一眼横向旁边默不作声的陆励,就算再蠢,这会也该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实在是又急又怕,我疯了似的冲他吼:“陆励,送我去医院!”

陆励盯了我一会,眼里有极度短暂的不忍,但他的声音来的残酷决绝:“不要。”

我呆住:“不要?不想要这个孩子?这可是你的种,你有没有良心?”

陆励沉吟片刻:“不只是孩子。”

我感觉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小三嘲讽地看我一眼,搂住陆励不要脸的在他嘴上亲了一口:“都这样了她还不懂你的意思呢,傻逼啊,是不是啊宝贝儿?”

陆励冲她温柔地笑了笑,那样的温柔我曾经也拥有过。

我心痛欲裂,大声骂出来:“你们简直……简直下贱!”

陆励一听脸色阴了阴,他一字一句说:“唐颖,和你结婚是我一时昏了头,你什么条件自己清楚,拖着个重病的爹,我的压力有多大?再看看你,现在哪里还有一点女人的样子,刚认识的时候你九十斤,可现在呢?我受够了。”

我实在接受不了他突然的冷漠,忍着疼说:“结婚前我有工作,有人追,真那么差吗?就是太清楚我娘家的条件,婚后衣服化妆品全都不舍得买,怀孕这事让我身材走样,稳定的工作也辞了,现在你嫌我拿不出手?”

小三把我老公拉到一边,瞪着我说:“黄脸婆,陆励已经很讲良心了,总拖着不忍心告诉你是因为他多少念点儿旧情,不然你肚里的孩子哪能挨四个多月。再说了,我比你漂亮,家境也比你好,陆励和我在一起轻松多了,傻子也会选吧。”

我瞪着她!瞪着他们!浑身都在抖!

陆励看我一眼:“唐颖,我爱小黎。”

从陆励嘴里我知道了小三的名字。小黎?呵呵,爱小黎?

我捂着肚子怒极生笑:“陆励,你说你爱这个狐狸精。追我那会儿说爱我的人又是谁?!”

“骂谁狐狸精呢?”啪的一声,小三儿的巴掌又快又狠。我的头猛一偏,简直被打得晕头转向。

我多想疯了似的冲过去打那个女人,可我想到孩子,忍着痛想往门外冲,陆励却猛地把我往卧室拖,嘴里还振振有词:“唐颖,你够了,今天好好待在这哪都别想去。等离婚后我们最好不要有什么经济纠纷。你家老头花了我不少钱,真要算这笔账,你占不到便宜。”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我绝对不会相信这种无耻到极点的话会从陆励嘴里说出来。

我不是傻子,听的懂。

陆励的意思是孩子肯定不要了,婚也离定了,而且不会给我一毛钱的赡养费。

我趴在地上,透过黑色的头发看着丈夫的身影,牙齿都快咬碎了:“陆励,你婚内出轨还骗我吃药,我可以告你。”

陆励微皱眉头不说话,小黎掩着嘴笑个不停:“告吧。黄脸婆,我不怕告诉你,我哥就是很知名的律师。告我男人?你有胜算吗?别到时候不但没告成还反倒进去了。你爸糖尿病挺严重的吧,这万一你进去了医药费谁来管?估计就只能等死了吧?”

这个世界上被欺压到只能保持沉默的小人物中我并不是最特别的一个。

我大口大口吸着气:“陆励,我一毛钱都不要你的,这点骨气我还有。我真是傻,在手机里看见视频的时候就应该明白这段婚姻完了!”

陆励的眉头微微一皱,大概是没有料到自己的行为原来早就被发现了。

他拉我的动作更大,一把将我丢在床上,拿走我的手机,还拔掉电话线和网线。

我被反锁在房里,隔着一扇门,没多久他们在客厅还做了起来,欢爱的声音特别刺耳。

腹痛的要死要活,我求救无门。

终于知道为什么陆励这么着急搬新家,这幢单元楼是新建的,我们是第一户搬来的住户!

呵呵!

曾经深情如斯,现在却伤痕累累。

我跌在地上裤子上都是血,紧紧握着柜子角忍着不愿意叫一声疼,就是不想输得再难看一点。

过了好久外面总算安生了,好像又有人进了家里。

我的房门很快被陆励打开,一个大娘手里提着药箱进来,看样子应该是黑诊所的赤脚医生。

陆励盯着我满是血的大腿好一会,还是无情将一张离婚协议书和一支钢笔扔我面前说:“离婚吧。”

我盯着他笑,眼泪不争气地滚出来,说的虚弱又残破:“好,陆励!我们离婚。反正是留不住的人,我拽着做什么?”

我的手抖成了筛子,用了好久的时间才把名字写完整。

陆励拿到协议书时眼神有点复杂,这时候小黎的尖嘴鞋在我头上狠狠踢了一脚。

陆励没有阻止,对,没有。

曾许过我未来的男人搂着小三儿无情转身,多看我一眼都吝啬。

赤脚医生给我引产,嘴里念叨着:“男人啊,信不得。”

我用着最后的力气拽紧大娘的衣袖:“还有救吗?你帮帮我,我卡里有五千,都给你!”

她叹气:“哎,吞了那种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不要孩子也好,到时候再嫁人还容易。虽说是他们给我钱让我来这给你引产,但我活了这么久,真没见过这么狠的男人。姑娘,现在我给你打针,忍着点。”

一根比手指还长的针快速从小腹进去,忽然间什么都完了。

真的,我从来都没有那么绝望过,偏偏疼痛和荒谬却都来的这么真实?

算不清到底痛了多久,反正每一次宫缩我都拿脑袋去撞床头,一下又一下。头发粘在脸上,黏糊糊的。好几次都差点昏过去,忍到极限,我嘶声力竭地大叫出来:“啊——”

“出来了。出来了啊!”

是的,出来了,能感觉到孩子从身体里滑出来,顺带流出的是供给孩子的羊水还是我的血,也已经不重要了。

我盯着天花板呆住,眼泪啪啪往下掉。

好不容易有了点力气从床上起来就连滚带爬盯着脸盆里满身是血的死婴。

四个多月,成人型了。

“是个男孩,他闭着眼睛,鼻子和手脚都好好的……长的像我。”不知不觉间,我又泪流满面。

03

引产的第二天,我连人带行李箱都被轰出门外。

陆励没好意思看我:“找个时间,我们办完剩下的手续。顺便和你讲一声,我爸妈已经知道了,他们没什么意见。如果你还要脸面就别上我家来闹。被抛弃的人真没什么光彩的,至少别带你父母一起丢人。明白吗?”

陆励在门里,我在门外。

陆励西装革履,我蓬头垢面。

“你会有报应的。”我眼泪汪汪地笑了。

“我能下狠心和你离婚就不会后悔。至于报应……”他顿了顿:“唐颖啊,我等着。”

陆励关了门,门风打在脸上凉得要命。

我拖着行李箱像条丧家犬,失去的不只是婚姻,还有爱一个人的能力。

一个礼拜后我们办完了所有手续,从民政局出来的时候下大雨,陆励提出送我一段。

我忍不住讽刺地笑笑:“陆先生,你的车坐我这种为了婚姻丢掉工作,没了身材,每天洗衣服烧饭的老妈子,合适吗?”

陆励皱皱眉头,选择了沉默。

这之后我没有再打扰他,他也没有再走进我的生活,就像从来从来都没有在一起过。

引产和离婚带给我的打击实在是太大,短短两个月我就从一百四的体重降到九十不到。

为了活下去,我找了份传媒公司的文员工作。

一月四千五,工资算不得太低,但我爸的医药费压力很大,这点钱每个月都紧巴巴的,不够的时候还要去借钱。

说起来我爸知道我离婚后病情加重了很多,我妈也在村里丢尽了面子,性格大变,和以前那群亲戚邻居也不再来往。

至于原因,不用多说。

人性就是这样,好的时候多的是人扑过来,等走背运了,多少人表面上假关心说着哎呦,真是可怜啊,会好起来的。

可背地里呢?三五扎堆说长道短。

什么离婚的女人就不值钱了,什么门不当户不对难怪人家要劈腿。

总之各种难听的版本都有,这个世界上从来就不缺看戏的人。

后来,我遇见了一个男人。

一个,我穷尽一生也许都看不懂的人。

离婚隔年,五月初。

公司周年庆领导请客,员工都聚在一起。

晚上九点半,大伙儿在KTV唱得兴致正高。

我从小到大没喝过酒,唱歌也不好听,实在太闷了就想去楼上的休息区透透气。

商务休息区环境很好,酥油茶似的灯光特别有味道,但这儿安静得吓人,除我之外只有一个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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